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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幽猛然抬头时,一绺墨发正勾在师尊衣襟银扣上。他师尊穿着向来随意,原本松松垮垮的寝衣在他蹭动间滑落,他盯着那处被幼兔蹭得泛红的吻痕,昨夜自己犬齿抵着锁骨“标记”的情形在识海炸开,妖力不受控地溢出指尖。
竹影间骤然腾起强大妖气,幼兔受惊四散逃开。莫轻言尚未坐直身子,膝头一沉,少年已蜷成团挤进他怀里,狼尾缠住腰际将人箍得动弹不得。他报复似的将脸埋进对方颈窝:“它们碰了弟子留下的印记…“指尖却悄悄勾开莫轻言的银色腰封,“这里,还有这里,明明都是我的…师尊的身上都染上兔子味了。”云幽埋首在温凉颈窝里轻嗅,喉间滚着哀怨的啜泣。
莫轻言垂眸看着腰间紧缠的狼尾,指尖抚着少年发顶。“装模作样也该有个限度。”莫轻言并指点在少年眉心,灵力如泉水灌入经脉。
云幽趁机将脸埋进师尊掌心,舌尖轻舔那道未愈的齿痕:“它们舔师尊这里的时候...是不是比弟子咬得舒服?”犬齿厮磨着细嫩腕骨,“师尊罚我吧…别不要我。”
“要闹到几时?”指尖忽然挑起少年下巴,晨光里莫轻言眸中含着笑意。“喝了几两醋?”
少年别过脸去,却因着动作太大扯松了腰封,发梢扫过莫轻言手背,带起一阵细微的痒。他咬着下唇,眼角泛红,像抹了胭脂的桃花瓣。“师尊……”声音里带着未散的鼻音,尾音轻颤,像是春日里最后一缕薄冰,在暖阳下摇摇欲坠。
莫轻言指尖微顿,昨夜被灵力震伤的脊背正泛着青紫,少年肩背新添的伤痕纵横交错,与那些暧昧红痕纠缠成网,此刻在晨光中愈发鲜明。
“过来。“莫轻言并指敲在扶手上,示意少年起身,指腹包裹着灵力拂过淤伤,清晰感受到少年的肌肉瞬间紧绷。“现在知道疼了?”
云幽转身扑进莫轻言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撒在脖颈“师尊碰就不疼。“他故意让尾椎骨处的擦伤蹭过对方掌心,如愿听见师尊呼吸微滞:“您看,伤口都在背后…弟子整夜都看不见师尊…”
莫轻言掌心灵力骤然紊乱。少年潮湿的吐息正钻进他耳廓,尾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后腰昨夜被狼爪扣住的位置。他忽然捏住那对蔫垂的耳尖:“这般拙劣的苦肉计…”
“有用的。”云幽突然仰头咬住他喉结,犬齿虚虚扣着命门:“师尊心软了。”他舌尖卷过滚动的喉结,感觉到环在腰间的胳膊骤然收紧:“师尊答应我那日说过…说过…”
莫轻言颈间漫开温热湿意,云幽发间血腥味冲进鼻腔。他听见埋在自己胸前的闷声:“说好要永远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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