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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承柏晃了晃酒杯,高脚杯中的液体随着傅承柏的动作而晃动,但又被他刻意把握好度,完全不会从那容器中洒出。
就像现在的白棠,被傅承柏掌控,完全不能逃脱,除非,有傅承柏的松手。
冰凉的液体从白棠的脑袋上流下,红酒顺着白皙的侧脸流到白净的衬衫上,在那衬衫上染上大片的红色。
刺骨的寒意让白棠瞬间清醒,他刚睁开眼便被傅承柏遏制住了下颌,然后被对方像打量物品一样审视着。
价值不菲的玻璃杯中只剩下几滴液体,然后在安胜心疼的视线下,被男人随意地扔到地上。
完美的容器发出清脆的响声,在那肮脏地面上碎成一片片的,再在那透过月光中散发着斑斓的光芒。
“疼吗?棠棠。”傅承柏看着少年精致的面容,感受着少年的害怕,然后问出了这话。
白棠的双手已经被捆绑到麻木,他动了动手腕,剧烈的疼痛像是将他的手腕给割断,麻绳上细小的纤维扎进白嫩的皮肉,难受的白棠皱起的眉头就没有松下来过。
他不明白他跟面前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冲突,对方为什么要对他做这样的事。
身体已经冷的发颤,被酒水浸湿的衣服透出一些里面肉色的肌肤,在这寒冷的冬季,这幅模样的白棠,简直要撑不下去,就着偶尔吹过来的凉风,白棠直接打了个喷嚏。
“阿嚏——”白棠及时扭过头,这才没对着傅承柏打过去,然而他刚打完喷嚏,便被对方扭着头给转过脸去。
“如果您是要跟白祠做对,那也不应该找我,我并不是他的亲弟弟。”白棠想不出其他方面的原因,傅承柏现在欺负他,根源应该就在白祠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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