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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清越没有听到她说什么，拿出药袋里的瓶瓶罐罐，又进浴室拿了条毛巾，单膝跪下，重新掰过晚灵的膝盖，他的手臂擦过她的小腿肚，从后面压住毛巾。

        似有似无地肌肤摩擦，晚灵不自在地躲闪：“我自己来就行。”

        卓清越头都没抬：“安心坐着。”

        反客为主了。

        生理盐水一次X倒了快半瓶，毛巾x1不住全部，冰凉的YeT蜿蜒地从小腿流过，积攒到地板。

        指尖发白，毛巾里的水被压出，T1aN舐他的手指，一滴一滴往下溢，淌到小臂。

        纤细的小腿和肌r0U绷紧的小臂沾染水痕，形成一种微妙的张力。

        晚灵每每想往后缩都会被卓清越强势地扣住，等到清洁完，地上已经有一小滩积水，能反S出她的眼睛。

        后续的药膏很清凉，他还买了棉签，挤出很多膏T后小心翼翼地点涂，避免棉签直接碰到伤口。

        他离得很近，那样可怖的伤口一点点被他手上的药膏粉饰掩盖，呼x1间喷洒的热气时不时掠过伤口、肌肤，药膏渗入皮肤，里外冷热交替，晚灵的J皮疙瘩都浮起。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的鼻梁和眼镜，以及衣领，三条抓痕不长，但也不浅，晚灵想起昨晚的失控，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那埋藏的隐患：“你能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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