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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我可受不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啥钱！反正我是一分没占！谁知道是不是你吞了，那天你儿子也去帮忙了你咋不说是你们家拿的了？！光说要钱，他爸妈这么多年在外面风光，啥时候管过家里管过我妈！你看看他脚上穿的白孝鞋都是我媳妇缝的，我还没问他要钱呢！”

        拐杖在黄土地面砸了两下，砸出来个小土坑，老人腰更弯了几分：“你，你不要脸！”

        “快走吧！四伯，我不是说你，你是有儿子有孙子的，还管他们，咋了？卓杨也是你儿子......你个没爹没娘的小崽子还想打人？我操你妈了个逼！赶紧给我滚！”

        卓越山捡起路旁半截红砖砸向门内，引来更激烈的狗叫混合着铁链与叫骂。

        红砖砸向铁门只留下一层红灰痕迹。

        卓越山扶着四爷回家，四爷摆摆手走向前面悄悄抹眼泪：“小山，不怕，不管别人咋说，四爷肯定管你。先跟四爷回家。”

        “哥，你去哪里了...我好害怕。”卓越轩率先从屋里跑出来，后面跟着一对年轻夫妇，卓越山抱住卓越轩冲他们喊叔婶。

        “爸，你先来，我跟你说点事......晓丽她......又有了...”

        “不是爸，你先听我说，再添几口饭咱们肯定添得起，就是再多养几个也不是养活不起，但是......”

        屋外只剩卓越山抱着卓越轩和留在外面招待客人的女主人。屋里人声音洪亮地传出来，几人默契地都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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