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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我们今天以后是不是我们就没有爸爸妈妈了呀”小小的卓越轩还不懂什么叫做死别，只知道爸爸妈妈不回来，黏在哥哥身边最有安全感。

        “只是你从今天以后就没有爸爸妈妈了。我本来就没有。”卓越山收拾着奶奶的衣物，四爷说这些都要烧给她。

        有些东西在最忙的那几天不知道被谁拿走了，奶奶生前还说给他娶媳妇用的金镯子和耳环也不见了。

        卓越山突然蹲下搓了几把脸，卓越轩趁机搂住他，将脸埋进他的头发里，大颗大颗的眼泪落进卓越山的头发里，粘腻的有些恶心。

        可卓越山这次却没有推开他。

        幼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哥哥，不要害怕，我当你的爸爸妈妈。”

        他说着安慰的话自己却大声哭起来。现在已经是深夜，村子里只有狗叫声和他的哭声还在继续，最后也不得不彻底溺于寂静。

        小孩被卓越山用铁链拴在院子里，让他和奶奶上次赶集买下的小鸡仔玩。

        卓越轩乖乖听话，一遍遍想着哥哥说要去给他买饭，太远了带着他走不到，哥哥说他没有小汽车，以后他都走不出这个村子了。

        下雨了，卓越山还没有回来。铁链太短了，回不到屋子里，卓越轩只能躺在地上，身子藏在屋檐下，脚留在外面淋雨。

        卓越山回来时候并没有带吃的，进门看见卓越轩躺在地上睡着了，将他抱回床上，自己提着菜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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