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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再提这话，也不过是自己往自己脸上扇巴掌。

        在医院又躺了几天，卓越轩坚持不去学校，把书搬到医院来学，两人也不说话，一个在床上坐，一个在椅子上坐。

        如果卓越山在夜里不会被惊醒，总是惊厥抽筋的话，一切都能算得上平静。

        自从卓越山回来，卓越轩更加固执地要跟他睡在一起，没出事以前，两人还能像兄弟一般毫无嫌隙。现在卓越山怎么想都觉得别扭，想端出兄友弟恭的做派来，都得在心里默念几遍没关系，都是男的，没什么不正常。

        最后还是拒绝了卓越轩的要求，又一次惊醒，嘴边递近的温热的水，看着卓越轩眼下明显的青黑与脸上压出的红痕，卓越山酸涩的情绪终于冲向眼底。

        “小轩...是哥错了，对不起。”

        想强撑的脊梁终究再一次弯下，像是这夜哭尽他心中郁结，可清醒的某一时刻，还是忍不住质问自己，配么？

        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卓越山终于出院，他在医院时就打了电话给车厂老板，说明自己一定要当面赔礼道歉的意思后被直接拒绝。

        对方和他还算有点交情，可人家已经和别人签过合同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意思，毕竟确实是自己失踪了这么多天。

        不过先投入的几万块钱就当是打了水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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