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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一点灰残留被先动作的人舔舐得一干二净。温热的鼻息转向更中间,温度更安全,却更令卓越山颤抖不止。几天以来的记忆让他对对方的一切都产生恐惧。
肚脐上的东西终于滑落在一旁,又被那人捡起放在他手中,十指纠缠着握紧。
硬物硌得他手心发酸,修剪整齐的指甲只能在对方手上留一个浅印。
已经不知道是被绑着的第几个日夜了,从一开始好声好气的商量到歇斯底里地咒骂,对方都不做任何回应。最后用一只胶质口球堵住他最后的哀求。
眼睛看不见,一切恐惧都被最大化,因为不能预料下一次会感知落在什么地方,每一次触碰都变得格外刺激。
即便是简单地拂去眼泪,也让卓越山停不下地颤抖。任眼泪口水和穴里的蜜液一起流淌,誓要流干身体里的所有水分。
终于结束,卓越山觉得自己也马上就要死去,试用最相似的死法。
牙齿一颗一颗落下来,连着眼球一起滚在地上。全身的神经抽藕丝一般从血洞里抽出随意缠绕在一起。用生锈的剧刀一点点磨削手脚与骨头,只留下几片指甲飘下。从对方刚才舔食的屄穴将阴蒂和五脏六腑一起剜出,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看起来只会像一个伤口。只剩下一层皮肉和一根鸡巴直直朝天翘着射出最后的血与尿。
口球被取下,卓越山大口呼吸,支离破碎的躯干被重组好,恢复了一点活着的气息。
“......给我支烟......”卓越山颤抖着吐出一句话,声音沙哑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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