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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白天,归家的鸟在不知是不是自己孩子的啼叫中再次飞走,简拾遗坐在床边椅子上,不知已经待了多久。
太阳光不如月光柔和,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已经被刺痛,卓越山轻抬一点眼皮有立马闭上,反复几次才勉强睁开一个小缝,松松垮垮的薄纱覆在眼皮上,仿佛再挣扎几次就会掉落。
卓越山随着自己的想法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生想要的结果。床边人听到动静随手将手里东西搭在把手上,靠近坐在他旁边,轻抚他的脖颈。
青筋跳动了一下又平息回血肉之下,卓越山以为他玩够了要杀人灭口。
沉默半晌,卓越山终于忍不住想要打破,吸口气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嘴唇,尝到一丝丝血液的甘甜,正准备说话,还未出口,吸管先到了嘴边。
伸舌头将管口勾入嘴中,温热的水划过喉管淌入胃中,不久便要汇入血管暖遍全身,连续几天滴水未进的卓越轩头一次想起水是生命之源这句话。
放开吸管,轻咳两声,卓越山继续刚才没说出口的话:“简拾遗,要不你就放了我吧,我这身体,你也知道,我也没脸去报警。”停顿几秒,对方又开始不作回应,卓越山咽了口唾沫继续说:“你找什么人没有,找我个不男不女的是干嘛哈哈哈。”
出口的话剥脱掉自尊的外衣留下赤裸的伤口供人围观,痛苦呻吟声无人听见,嗡鸣爬到神经末梢。
脚步声逐渐远离,甚至卓越山嘴角还未落下。
“他妈的,你!别走!别让老子有机会整你!你他妈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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