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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决定了,回去德国,再为自己好好活一次。
这里已经没有什麽好留恋的了。
镜子里的自己,眉眼还是那样深邃清晰,眼底却失去了以往的光,毫无生气。他依然记得当年柏律第一次看见他的刺青时,手指沿着他的肩膀轻轻划过,小心翼翼地触碰,嘴上假装嫌弃他太恋Ai脑,眼神却写满难以掩饰的心动与依恋,以及少年独有的天真与倔强。
那样纯粹、温柔的柏律,一直是他的信仰,凌驾在右手的十字架上,一度让他的生命变得鲜YAn,让他变得热烈,以为找到了一辈子的幸福——
可是现在,全成逸看着它,却觉得那只蝴蝶已经Si了。
曾经象徵他们热烈Ai意的翅膀,已经不再翩然振动,飞不起来,更无法回头。
它来得突然,Si得更仓促。
就像是他和柏律的Ai情——开头时,从未能好好地准备;结束时,又以最残忍的方式走向毁灭。
现在拥有的,只有Si寂的平静。
没有心碎的疼痛,也没有撕心裂肺的呐喊,成了一片无声的空白。
但全成逸始终没有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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