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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终于张了嘴。
“刚才是怎么回事?你跟那个黄毛……你们是什么关系?”
谭岭缩着身子不回答。
于是池嘉又问:“你现在在做什么工作?我听说你下岗了,而且离婚了……你为什么不联系我?”
被质问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沉默得像一块遭尽风吹雨打的山岩。池嘉再也忍耐不住,抬手狠狠一拍喇叭,在寂静的公园里拍出一声刺耳的暴鸣。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今天碰上的是别人,真的就这么把你扭送到派出所里,你要怎么办?你不嫌丢人吗?你不讲廉耻了吗?!”
青年的斥责如利箭一般刺入男人的脊背,男人身子弓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好半天才痛苦地发出一声低喃:“嘉嘉……对不起……”
池嘉松开双手,双肩一塌仰靠在驾驶座上,闭上眼睛深呼吸。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
疲惫地重新睁开双眼,池嘉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发动汽车驶出了停车场。现在这种状态并不适合谈话,毕竟已经八年未见了,这期间或许发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他需要找一个更好的机会,以更稳定的精神面貌跟这人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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