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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情期不让雄性靠近,除了他,如果我们把并非同类的主人也当成雄性的话。上一次发情时你在暴风雪中跑到森林深处,许多天后又独自归来,身上带着野化族群的气味。野化族群不穿人类的衣服,而你身上的衣服完好,仍是你离家前他给你穿上的样子,身上有混杂的气味,腹内却没有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孩子——你依然没让任何一个雄性太过亲近你,一如既往。
除了他。
现在你看见我了。你像往常那样发出对待入侵者的动静,警惕地竖起后颈毛发,充满敌意地高叫一声。但他的生殖器就在此刻捣进你身体深处,那根直挺的,无法膨胀成结的,与你并不契合的阴茎猛烈地搏动着倾注入精液。
今夜你来时未曾有过迟疑,此刻却在那种崭新的,凶暴倾泻的欢畅浪涌中无措地扭动身体。你后背和臀部的弧线绷起来,前胸贴在他怀里,尾巴翘起几乎能碰到你后撇的耳朵。往常你总会狂热地舔干净他拿在手里当奖励的食物残渣,现在只会本能地夹紧屁股,急促地一下又一下收缩肉缝,挤出他囊带和阴茎里最后一滴精液。
“乖孩子,小麦。”他嘶哑的声音安慰你时轻得不可思议。
你是在小麦田里被捡到的,他曾经说,所以他给你起了这个名字。你的眼睛向来是嫩芽那样旺盛锐利的的绿色,此时却无比迷惘,涌起麦浪。铺向地平线之外的麦田起伏伸展,每一束饱满的麦穗都在你体内颤动,齐声呼啸着回应金色的强风。
你那一阵阵连绵的叫声唤醒了我的生殖器。我赶忙舔掉嘴角滑落下来的口水。弄脏了床单我一定免不了训斥。
可你的后腿之间早就湿得一塌糊涂,流出来的水已经把他的床单搞得像块崽子们用的尿垫。现在他的床闻起来不再像他,而完全覆满了雌性发情的气味。
你和他都像在潮热的夏季午后跑了二十公里一样喘气。
你拿脸蹭他的头顶,而他用嘴唇轻啃你胸口和脖子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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