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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自己静下来,噼里啪啦的火声,再细听似乎还能听到加上的脚步声,汽车驶过、行人往来,甚至是人们细细碎碎的交谈声,传到耳中都变成了一重又一重的羞耻。
一片漆黑中,自己淫糜的样子更加清晰,伴随着街外传来的嘈杂,强烈的预感挥之不去,或许他会被搬到军营里随便那些士兵进进出出,被无数双手颠来倒去;或许被他这样玩弄之后被扔到街上给老百姓唾骂羞辱……
差乱的脚步声渐进,是他带着什么人进来了……走上楼梯,还有乒呤哐啷的碰撞声,他又带了什么道具来玩新花样……
预知又无力的绝望感传遍全身。
终于那人的手抚摸上了不能动弹的大腿,另一只手开始玩弄后面。
似乎是看到他脸上的泪痕,那人将他眼罩取下,轻轻吻去眼角的泪水,“怎么又哭了。”
“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不要做这些讨厌的事……求你……”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他抛下一切尊严如是说道。
“想什么呢,我怎么舍得。”维克多用一个绵长的吻安抚他的小兽。
将外物取出,松开分身让继续的欲望放了出来,松开束缚,将人抱到浴室,仔细清理后穴,仅仅是这样也让他忍不住擦枪走火再要了一次。
最后丢勒放肆地瘫倒在他身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摩挲。
维克多举起他的手,手腕被绳勒出了红痕,留在上面的水珠更加衬着皮肤白嫩细腻,“谁能想到德军的金牌飞行员竟然是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少爷。”
“等我有机会一定把你五花大绑……”丢勒抽出手,打起了一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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