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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温曜明突然停了下来，宋观雨再一次睁开眼，又看见温曜明皱着眉看着他，“你是第一次？”温曜明问道。

        宋观雨没想到温曜明问他这样的问题，便如实答道：“对呀，怎么了？”

        温曜明如泄气般收回了手，用没沾润滑液的手把头发往后撩，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宋观雨一脸疑惑，“怎么了？第一次不能拍吗？”

        温曜明叹了口气，问道：“你很缺钱吗？”

        宋观雨感到不安，他真的很需要钱，他抓住温曜明的手，诚恳地说道：“第一次不能做吗？没关系，我不怕疼的，我会配合你的。”

        温曜明凝视着他，没有说话，宋观雨读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

        突然，温曜明下了床，走到几个摄像机旁，把它们一一关掉，宋观雨心里更慌了，“哥，我可以拍的，我真的很需要钱，求你。”

        温曜明把摄像机放好，再次坐回床上，无比温柔地摸摸宋观雨的头，说道：“别紧张，今天是你第一次就别拍了，钱的事我会照常给你。”

        “不用的哥，正常拍，我可以的。”

        温曜明抱住了他，拍拍他光裸的背，继续说道：“我不是要施舍你，你第一次拍出来效果不好，今天不拍摄，我帮你体验第一次好吗？钱算我预支给你的，下一次你再跟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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