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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下搜过他们的身，没有任何用来自尽的东西。这些牙齿，不只是没有藏过毒药。牙根也没有常年含毒药的银线，还异常的齐整、g净。只有常年吃JiNg粮细面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牙。这些人，绝不可能是走投无路到靠杀人谋生的暴徒。不带毒药、身上没有任何用来自尽的东西，是因为他们从没打算自尽。”

        陨无迹说。“他们就不是杀手。”

        祈晟愣住了。他从这些话中已隐约察觉到了一种想法。

        “他们只是伪装成杀手来杀和悠。”车辇辘辘声中，陨无迹撩开窗幔，望向外面。“这些人修为不低，家境优渥，对天都地形极为熟悉，知山河庭阵法的布局，还训练有素，统筹有序到俨然一个真正的杀手组织，效率又高善后果断，惜命、不打算自尽，也就是说很确信自己哪怕被抓到也会有活路，甚至很快就会被放出去。”

        “…………”祈晟已是听得心惊。

        “而且，我交代手下去查了件事。就在刚刚，他们传音给我了。今日的天曦府衙庭中，b往日看起来都要空荡很多。”陨无迹顿了下，“你现在不敢确定的那个想法，应该就是正确答案。”

        祈晟的目光已是难掩愕然，一时也不知是震惊于陨无迹只凭几颗牙齿就推断到这种程度，还是他心头萦绕的那个猜想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愕然。好一会，他才出声。“但那是天曦府。清纲卫道、扶正黜邪的天曦府。且不说和悠到底是怎么才能得罪他们、让他们能豁出去做到这种份上，他们……怎么能，又怎么敢的？”

        陨无迹的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和悠。“为什么要且不论和悠。事实就是，她才是那个原因。”

        “……”祈晟目光复杂，片刻后，“我更想问你，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你的立场从来坚定未曾变过。你不是从不掺和进这种事的吗？”

        “不是因为和悠。”陨无迹却相当直截了当。“我的立场，也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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