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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说完,她立刻慌乱如麻地打断他,“你只是公事公办迫不得已不想让我发情Si掉而已,我知道,我懂!我不会乱想的!我们也没有真做——”
陨无迹沉默了下去,接着,他说。“行。”
“……”
这次的沉默,是和悠认为今夜最尴尬的一次。她现在感觉脚下的地面都热,烤地她心焦脑乱,也不知道是不是明后天就到的发情期激活的浊人本能又开始添乱,天灵盖下面又开始生锈,越不想去想,越轴到那些歪念头上去……
夜黑风高,孤男寡nV,共处一室,门窗紧闭。
空气都不流通,瞒着火的味道:打翻的灯珠、烧到白灰的公卷、烟盏中会令人慢瘾的烟药味……也瞒着两人都不约而同不肯再提的昨日。
啪哒。
他递出一块令牌,放在了桌案上。“地点,人名,我会差人把这快令牌送过去。”
她这才恍惚地抬头,“啊?”
陨无迹神sE浅淡,“拿着这个,他就可以进入重庚军大营——来找你。”
“…………”她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他,好一会才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让她去找个清人,把令牌送去,让那男人直接来军营里找她帮她度过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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