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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 (1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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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悠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跑掉的了,进了门就缩床上用被子捂住了头,只恨不得掀开床板钻进去算了。

        结果最后还是不知该怎么度过这次发情期。

        她心里清楚,陨无迹的两个办法是最好的办法。问题就在于,不管选哪一种,她都在抗拒着。理X知道必须如此,可几乎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

        天都里能帮自己解决发情的清人,不是没有,但……这次解决了,下次呢?不管选哪个男人,最终她和他都会像两条麻绳,交汇一次、两次、便会越缠越紧。

        找陌生人?是,那对她来说是X命攸关,出来卖sE的清人是为了钱,她可以像陨无迹暗示的那样把他们当做一味买来的药就好。但她太了解自己,她做不到。

        她降服不了自己的,又何谈降服她自己的感觉、感情。

        所以她才那样的羡慕陨无迹,羡慕他什么都可以泾渭分明,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感情像被理智封在瓶子里,不主动打开,就绝对不会溢出模糊界限。

        她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个小瓶——

        就着窗缝里的月光端详,那是越淮之前给她那个副作用过大的抑制剂,还剩下最后这么一点。

        可现在眼前,发情并不是唯一亟待她解决的麻烦。

        陨无迹说得并不对,她不是把烂摊子推给了他,这个烂摊子,首先是她自己的。陨无迹最多只是其中一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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