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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站起身，走向公园出口。一个卖气球的大叔站在那儿。我买了个气球，碰了他的手。

        他的记忆很沉重。失去工作的争吵，还有一个病床上的影子。我松开手，沉默着走开。

        这种力量有重量。我开始意识到，它不只是乐趣。我握紧拳头，感觉到一丝不安。

        街上的人流变多。我故意擦过一个上班族的肩膀。他的记忆是加班的疲惫和对老板的怨念。

        我笑了出来。这就像读一本活的书。我加快脚步，想找更多目标试试。

        咖啡店门口人不少。我走进去，点了杯拿铁。结帐时，我碰了收银员的手指。

        她的记忆闪过。暗恋一个同事，还有写日记的画面。我拿着咖啡，坐在窗边偷笑。

        「你在玩火。」殒曜裁决者说。我啜了口咖啡，没理他。我觉得自己无所不能。

        一个男人走进店里。他戴着帽子，低头玩手机。我起身时故意撞了他一下，碰了他的胳膊。

        记忆很奇怪。黑暗的房间，还有红光闪烁。我愣住了，这跟我的梦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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