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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脑飞速运转中，程衍立刻站起身，朝着程淮走了过去。

        然后在程淮身侧跪下，低下头抬起腰，拿出手帕仔细擦拭程淮刚刚用餐的手，然后把脸贴了上去，轻轻的蹭了蹭。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熟练地让人很难不怀疑是练过千百遍的。

        “主人咱们回吗？”

        “你你……程淮你就这么养弟弟的！？”

        程父一张老脸扭曲，眼里目眦尽裂，不知道在为自己的一个儿子给另一个儿子当狗而痛苦，还是为一个儿子对另一个儿子的绝对掌控力而崩溃。

        而程淮和程衍两人显然无人在意他。

        程淮无所谓他叫什么，叫哥哥，或者直接叫他的名字，都是可以的，可是此刻，程淮显然被这一声主人取悦了。

        那双冷漠的眸子荡开一丝笑意，抬手摸了摸程衍的头，笑了声：“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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