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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主人，看起来不想要他了。

        被主人抛弃的狗狗会疯的。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程衍一只手抓着程淮的衣角，另一只手则去拉他的手，真的抓住了那只微凉的手，他才意识到自己颤抖到了什么程度。

        他拉着这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给哥哥玩，哥哥理理我好不好……”

        被主人养着的狗狗筹码少的可怜，只有他自身。

        但狗狗为数不多的记忆里，主人总会对他这个部位展现出几分喜欢。

        随着他这个动作，程淮终于转过头，看着他。

        静默中，好半晌，程淮才抬起另一只手抚过他通红的眼睛：“怎么这么可怜……”

        他的眸中冷漠与怜悯交织，最终汇聚成为一抹让人看不真切的波动。

        “呜呜。”小狗呜咽了一声，眼泪滚落在程淮掌心，一片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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