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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被安乐。”
“这已经是第三次癌变,他不想再受化疗的苦。”齐邝说出了沈宗文的想法。
谈霄无法做决定,她想起外公临走前的痛苦,她能理解安乐,但她毕竟养在传统家庭,安乐对她来说还是太超前。
更何况,她至今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决定这事。
她只能说:“这是你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齐邝一直看着她,yu言又止。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起。
谈霄听着熟悉的歌声,有些惊讶。
她记得齐邝从来不用中文歌,更不要说这种带有“伤痛文学”的流行音乐。
他还忘不了石画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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