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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吗？

        她的确一直努力着，至少在那些外界能看见的地方，她表现得无可挑剔，没有让人失望过。然而，她也知道，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自己。自从病情加重以後，学习的进度变得混乱，笔记开始变得凌乱，记忆力下降，连考试时也会突然脑袋一片空白。

        她早就知道结果会不如预期。

        但她不敢说，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当父母得知真相後，他们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早餐结束後，她回到房间，打开笔电，登录成绩查询系统。

        当萤幕上出现分数时，她盯着画面好几秒，手指颤抖了一下。

        b预期的还要糟。

        她没有考上第一志愿，甚至连公立大学都没进去。她只能选择一间私立，还算不错但不够顶尖的学校。

        「啊……」

        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脑海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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