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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舔过黏液,隔着皮鞋描摹戈锋的脚骨。
精液里的水分快速蒸干,在口腔里粘成一团,他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那股味道越积越重,熏的他眼睛发酸,泪水就顺着脸颊滑下来。
他觉得自己很恶心,浑身都很恶心,甚至不如一条狗,狗还能撒尿标记个路桩子,而他,标记完还的自己舔干净。
越想越难受,动作跟不上,泪水却失禁一样,哗啦啦流个不停,甚至憋不住小声呜咽起来。
戈锋这才睁眼,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张皱成一团的脸,骨骼硬朗,但眉眼却带着一股妖气,哭起来眼尾下垂,带着几分狐狸讨饶的样子。
他们全程没有开灯,此时只能依赖于窗外那点若隐若现的昏暗灯光,即便如此,那张委屈巴巴的妖艳脸庞还是击中了戈锋的心。
他心跳漏了一拍,支着柏冰洋下巴的脚尖也跟着抖了一下。
正是这一下,柏冰洋又垂下去了。
戈锋向来谨慎,对待喜欢的东西,要不牢牢攥在手里,要不再也不见。
但此刻,他看着柏冰洋,却生出一丝犹豫,不过也只是一瞬,很快又带上一贯的冷漠面具,说道:“给你个选择,舔干净,或者去开灯。”
柏冰洋止住哭声,又仰着头,他看不清戈锋的表情,只是自顾自的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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