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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说的老爷,就是邢术,邢家一把手。
但甄雀根本不记得老爷长什么样就被莫名惦记“喜欢”上了。
只记得对方确实有次抽空来看了一眼后宅养着的穴娈,很不凑巧,那天他又密谋逃跑被抓了回来。
一顿惩戒挞伐下来,甄雀瞧着勇,实则又怂又怕疼。
戒鞭抽在敏感处,当真疼的要命,耸着肩哭得太厉害了,视线糊成一团,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可嘴上一点也不服气,还在嘟嘟囔囔地骂人,有种就杀了他,要不他还会继续跑一类的话。
“放我回去……我不想留在这里,好疼、呜……”
双性侍奴长得实在是出挑,即使被凌罚糟践得这么凄惨了,依旧是第一眼就让人移不开眼,任谁看了也会心道昳丽。
身量稚弱,手足和声线一样,亦是细而盈弱的,透着未熟果实般的生涩,藕节似的皓腕被红绳束起,蜿蜒的淤痕自腕根处往上攀延。
霎时,红的红、白的白,鲜妍的色泽与凝脂似的质地交织,脆弱得如半捧新雪,一触即融,瞧着很是可怜可爱。
胸前的绸缎绫罗洇了汗,裹着湿气滑落,半包半露出圆鼓鼓的两枚鸽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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