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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双唇巍巍张着,不受控制地滴出涎唾;下头的桃缝痉挛紧绷,蚌珠肥乎乎地翻吐而出,热腾腾、滑渍渍地蹭着男人的手筋撒娇,是另一道短小的灵舌,舔舐着指腹湿烂发骚。
男人青筋隆起的手背裹着打得发白的淫沫,一团团的、不规则地盘布着。
极致的淫亵狰狞,与瑟缩着的湿嫩花瓣形成鲜明对比。
后者愈是酸涩可怜,如同被迫浸淫在一池烂红浊白里的棠花,就愈是激起人心底最深处残暴的施虐欲。
“让我回家呜……要多少钱我、我都让爹爹给你们,啊啊……”
那主宰他的手指快把他钉穿凿烂了,仿佛情色秘话里的活蛇,嗅着穴洞里姣润的滋味就往里头撞,誓要将所有甘酿都捅得滋滋狂喷。
泪水奔涌,可身前的人似乎也是蛇变的,欺身上来。
媚长的凤眼黑幽幽的,眸光黏湿,令人胆寒地锁住他哭泣的神情,克制而不无兴奋,缓慢地将他脸上所有的泪水、汗水和口水都吮食干净了。
“怎么办好呢,我想要的不是钱。”
那人的声音很好听,醇丽柔缓,清风拂面般温存,“有这么舒服么,叫得这么大声?”
甄雀被干高潮了,初次潮吹的阴精和着漏出的稀尿,激泄了对方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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