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蚀骨的快感和扎刺就越是强烈,过度和持续的高潮坠得小腹发痛,像是子宫里什么在胀胀地往下沉。
肉茎、阴囊、雌户漫开湿润的水痕,勾得亵裤湿黏,靡白的肉身是泡在爱液的淫具,似爽更似折磨,把钝重麻木的五感吊在半空里。
一点轻风吹了肌肤,也会引发浑身过电般的战栗。
[br]
胸脯似乎也跟着被秘药催熟膨大了一些。
笼在衣衫里坟起嫩鸽似的弧度,隐隐地随步伐颤摇,如同小山丘般晃出形状。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湿漉的乳孔常常跟着下头吃着淫具的骚点一起痉挛,渗出滴滴腻白的濡奶,嫩股的奶肉被衣裳挤压在薄薄的胸前,又憋又涨,内里的一点肉核磨得发酸——
甄雀只觉得自己哪里都湿透了,视线里都是泛潮的片片雾气。
有时他实在是坐立难安,扛不住了,便自己抽抽噎噎地腾出手,笨拙地屈起指节,去插抚玩弄那被过分疼爱了的处女屄。
一手捏着阴蒂,粗暴地揉圆搓扁,另一只手则奸开穴嘴,抵着肉户唇口去抠里头的骚点。
不多时,潮嫩多汁的肉花便开始抽搐,将整个掌心都浇满了屄水,骚而微腥,还能拉扯起薄薄的银丝。
可他越是这么做,雌苞深处发骚的层叠淫肉越是饥渴,无法得到彻头彻尾的疼慰,有时还会平白无故地失禁,整个屁股泡在精水淫液尿津流淌而就的淫潮里,凄惨地痉挛着腰肢失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