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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雀从一开始的恶心反感,到身体自发觉察出被侵入奸淫的快感,甚至有时还湿着屁股用雌穴自慰、干性高潮也就不过一年的时间。
他怕自己某天醒来就变成淫窟里没有意识的鸡巴套子了。
这话虽糙,但之后他要从床上听到的调教母狗的淫词浪语只怕更糙。
甄雀本就不是什么老实的性格,即使在这世界变成了双性,多长了个适宜承欢的女穴也还是一样。
本性难驯,心野得要命,平时装低眉顺眼的乖巧小妾模样,一逮着了机会就偷偷摸摸地要往外面跑。
虽然甄雀知道,自己生了这么副炉鼎根骨,又已经被日复一日的调教亵养得“身娇体柔”。
奶子和雌穴都像只软腻酥涨的熟杏,浮软的丰腴白肉盛满肉欲,湿盈轻浮,下流得直欲滴水,碰一碰就要出汁,简直是盼着被人摆盘上桌、吮在唇齿间咂摸吮尽——
就算费尽千辛万苦爬出了邢氏宅邸,也怕难逃被陌生的有心人逮住的命运,但至少也要再挣扎一下再放弃、吧……
“呸呸呸……”
又是一次试图蒙混过关,趁着调教炉鼎的女侍不注意,甄雀借口要在户外认真弹琴,亲近自然、在真实的风花雪月中领会琴诀里的主旨精神,在湖边的倚水小亭里疯狂弹到手指酸软,然后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躲到了后头幽暗的假山里。
这假山长时间有淙淙的细密流水穿过,甄雀钻进去一不小心就溅了一头一脸,十分纳闷地呸呸吐净嘴里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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