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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道理,这些精心掌握了力道的挞罚应该只是隐伤,是不会出现皮肉血瘀的。
但甄雀的体质实在是容易留痕,都过去几日了,非但没有消肿,反而色素在腻软的肌理上愈发沉淀,如同石榴饱溢吐剥的籽种,按一按就要渍出黏湿的熟渍。
林和抚娑的指腹施加了真力,所过之处,敏感的腻肉鼓起暖乎乎的热浪,神经似乎也被甲尖勾着,如悬空的琴弦般抽搐痉挛:“这样呢,还疼吗?”
“好、好奇怪……”
原本还很有几分攻击性的不忿目光陡然涣散了。
汩汩的温潮随着血液的循环倒灌小腹,抵着盆骨周沿细密地冲刷,直达脐下三寸,像是凌空奸透下方翕张着的敏弱雌蕾坐立难安。
甄雀一直被锁在豢养娈妾的椒房后院里,根本就没见过几个正经人,更遑论摸到修真门槛、身具真力者,这一出可谓是前所未见,只觉又舒服又难堪:“别摸了,我不难受……”
——不行、好像要尿出来了……反而是你一摸更难受了!
他腹诽着,瓮声瓮气地小声哼哼,腿心情不自禁地夹紧,圆润饱实的后臀抵着青年大腿,颠簸出软涨的肉浪。
“烙下的家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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