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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黛拉点点头,提起来的心脏也稍稍放下来了一些;虽然对于这场生日派对她有些不情愿,但是一想到之后就可以回家,她就立刻又开心了起来。
1941年的六月盛夏,德国单方面撕毁了《苏德互不侵犯条约》、向苏联开战;远在英国唐宁街的丘吉尔忧心忡忡发向美国白g0ng打去电话,在那漫长的十几秒等待时候里,他只能任由指尖的雪茄一点点燃成灰烬;
当全世界都陷入德军的战火时,位于八区的乔治五世大酒店却成了一片灯火辉煌的极乐地。
这座以简洁风格为外貌的大酒店与g0ng殿般的丽兹截然不同,它更加现代、更加时髦,b起丽兹的庄严华丽,也多了一些爵士年代的喧嚣多彩。
当艾斯黛拉挽着兰达步入大会厅时,乐队们已经奏响乐曲,无数的巴黎名流和德军将领也都齐聚于此;
德国人们都戴着那盛气凌人的鹰徽帽子,穿着灰绿sE的军服,在天花板上那巨大的金sE树枝形水晶吊灯的衬托下,那抹沉寂锋利的灰绿sE是如此突兀;
而墙上华丽的挂毯和那雍容的帝王蓝sE地毯则将他们胳膊上那截血红的袖章上的卐字符号衬托得如一只蜘蛛,让人不禁战栗畏惧。
和他们刻板整肃的军装b起来,nV人们的衣香鬓影则是全场最瞩目的风景;
丝绸、轻纱、蕾丝、羽毛……艾斯黛拉怀疑全巴黎的物资都汇集在了此处;nV人们耳朵、脖子上的那些蓝宝石、红宝石、钻石在行动时散发着刺目的光晕,就连最温润的珍珠也在吊灯下拥有了摄人的光泽。
外面是水深火热的法国百姓,里面是衣着光鲜的社会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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