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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声痛呼。陈钊旭听不到，只是不停吻着他的后颈，试图安抚他的颤抖。他感觉陈钊旭好像很难过。比他这些天的任何时候都要难过。

        那种难过是无声的。却无孔不入，带的他也跟着难过起来。

        “你不爱我。你好像也不爱你自己。”

        从陈钊旭嘴里听到这样一句话时，许争渡整个人都是茫然的。他下意识就想要为自己辩解。

        “我爱的。”

        陈钊旭却仿若未闻。不像前几天那样，努力猜测他在说什么，不再看他的表达，只自顾自说着自己的。他听到他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瞬间，不甚明晰的哽咽。

        “我今天想明白了。那不是爱，是得到。你只是很想得到我。”

        许争渡在陈钊旭怀里动弹不得，他不会知道陈钊旭此刻心里有多痛。他恨许争渡对自己身体的毫不顾惜。他不明白为什么要做到这地步。

        他明明没有要求过。他不要求许争渡为他做任何事。

        可许争渡还是做了。因为他觉得，这样自己才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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