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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痛苦。陈钊旭分不清他是谁。一切的行为都仅仅凭借着生理本能。许争渡感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被不停地拿刀一分为二。那种痛楚是比在训练场受伤还要折磨百倍。
它凌迟着许争渡的神经。
一直到催化剂效用的末期,也就是发情期的尾声,陈钊旭才清醒了一大半。
他第一次见到许争渡在他面前掉泪。
许争渡哭的时候不像其他人。他就只是睁着眼睛,就好像眼泪不是从他眼睛里流出来的一样。红着眼睛,又怕在陈钊旭面前露了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脸埋在对方颈窝。
呼出的热气打在耳后,染红了陈钊旭的脖颈。陈钊旭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哭。只能下意识回拥着他。
“陈钊旭……陈钊旭……”
被叫名字的人却无法回应他。许争渡不停地小声唤着他的名字,这满足了他内心某种病态的私欲。陈钊旭听不见,就永远无法拒绝他。这个名字将在这座房子里永久地属于他。没有任何人能够抢走。
暗恋陈钊旭的时光太难熬了。这简直违背了他的本性,强迫他要尊重,要和平,要装作若无其事。要大度。
可他许争渡这辈子想要什么没有得不到的。
唯一得不到的大概就只有陈钊旭这个人。这种戴上面具的平静几乎毁掉他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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