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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纠结() (5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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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酒局,包厢里烟雾缭绕,桌上摆满茅台和海鲜,张鸣被灌得烂醉,头晕得站不稳。杨总拍着他的肩,递了杯酒:“小张啊,你这身板,真他妈带劲儿。来,陪我喝一口。”张鸣醉得眯着眼,笑着接了酒,咕咚喝下去,脑子更迷糊了。散场时,别人都走了,杨总搂着他上了车,司机把他们送到一栋别墅。客厅里灯光昏黄,杨总的笑声油腻得像抹了猪油:“小张,干我们这行,得多靠关系。你跟了我,保你吃香喝辣。”

        张鸣醉得站不稳,靠着沙发傻笑:“杨总,您说啥就是啥。”杨总的手开始不老实,从肩膀滑到腰,又摸到大腿,手指捏得用力,嘴里低声说:“你这屁股真他妈翘。”张鸣脑子一团浆糊,酒精烧得他没力气推,隐约感觉裤子被扒了。杨总压上来,肥腻的身体像座山,鸡巴短小却硬邦邦的,操进去时张鸣咬着牙,脑子里只有月月的药费和医院的账单。他装出呻吟,喊着:“杨总,爽,操得我爽!”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杨总爽得直哼,射了一泡就瘫了,呼噜声震天响。

        第二天醒来,张鸣头疼得像要炸,身上黏糊糊的,屁眼火辣辣的疼。杨总搂着他睡得跟死猪似的,嘴角还挂着口水。他爬起来,冲了个澡,皮肤搓得发红,还是觉得脏。穿上衣服,杨总醒了,笑得一脸油腻:“老张,昨晚爽吧?以后跟我干,钱少不了你的。”他扔了叠钞票在桌上,厚厚一沓,张鸣看着那钱,喉咙像堵了块石头,咧嘴笑:“谢谢杨总。”他拿了钱,出了门,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心里却像坠了块冰。

        从那以后,杨总的项目一个接一个,钱赚了不少,月月的药费有了着落,家里也换了新家具。可杨总对张鸣的要求越来越过分,一开始只是私下操他,酒店、别墅、甚至工地旁边的临时板房,杨总想要了就喊他过去。张鸣咬着牙忍,月月的病不能断药,母亲的药也不能停,他只能低头。可杨总得寸进尺,后来开始把他当工具,生意场上的谈判桌上,张鸣成了讨好客户的筹码。

        杨总笑眯眯地拍着他的背,对那些西装革履的生意伙伴说:“老张这人仗义,陪你们喝几杯没问题。”酒局散场,客户醉醺醺地搂着他进酒店,张鸣被压在床上,鸡巴操进他嘴里、屁眼里,粗鲁得像在发泄。他只能装出浪荡样,嘴里喊着“爽”,眼里却像蒙了层雾。有次,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板,眼睛色眯眯地盯着他,酒局后杨总低声说:“老张,这单成了,你年底分红翻倍。”张鸣咬着牙进了酒店,秃顶老板撕他衣服,鸡巴操得他屁眼火辣辣的疼,嘴里骂:“操,你这骚货真他妈耐玩。”张鸣攥着床单,闭着眼装呻吟,脑子里全是月月的笑脸。事后,他洗了半小时澡,皮肤搓得发红,水流冲不掉心里的恶心。

        还有一次,杨总谈了个外省的客户,饭局上张鸣被灌得站不稳,客户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眼神阴鸷。杨总搂着他,低声说:“老张,这单谈成了,月月的药费我帮你出一半。”张鸣咬着牙,跟着客户进了酒店。瘦男人喜欢玩狠的,拿皮带抽他屁股,抽得皮开肉绽,操他时还掐着他脖子,差点让他喘不上气。张鸣攥着床单,嘴里喊着“爽”,眼泪却淌下来。事后,杨总拍着他的肩笑:“老张,你他妈真行,这单稳了。”张鸣咧嘴笑,回了家却抱着月月哭了一夜。

        杨总的胃口越来越大,项目越接越多,张鸣的底线却一步步被踩烂。他从一个硬气的工头,变成了杨总手里的玩物,也会有人背后嘀咕:“张鸣这人,靠卖屁股爬的。”他装听不见,心里却像插了把刀。月月的病成了他唯一的软肋,为了那笔手术费,他只能咬牙往下沉沦。如今,杨总又提了北区的新项目,十栋楼,几百万,够月月做手术,够家里翻身。可条件是要黄奕民。

        张鸣脑子里乱成一团,黄奕民那小子是他一手调教的,昨晚操得他腿软,嫩得像块豆腐,笑起来还有点腼腆,哪能让杨总那头猪碰?可月月的手术费像座山压着,他不点头,这项目就得飞。月月窝在他怀里,咯咯笑着看动画片,小手抓着他的手指晃来晃去,嘴里哼着主题曲,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张鸣低头亲了亲她额头,眼神沉得像夜里的海。

        “爸爸,你咋不笑啦?动画片不好看吗?”月月抬头看他,眨巴着眼,小脸满是疑惑。

        张鸣挤出个笑,揉了揉她脑袋:“好看,爸爸就是想事儿呢。月月乖,继续看。”他搂紧女儿,心沉得像坠了铁。杨总的提议像根绳子勒着他脖子,北区的项目、黄奕民的笑脸、月月的手术费,全在脑子里打架。他咬着牙,脸上的笑渐渐淡了,动画片的配乐吵得他脑仁疼,可他舍不得换台,月月的笑声是他这破烂人生里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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