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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奕民嗯了一声,心里的疙瘩松了点,抱着张鸣的胳膊紧了紧。两人聊着聊着,话题从工地上的活儿扯到食堂的饭菜,又说到昨晚的疯狂,张鸣还贱兮兮地说了句:“你那鸡巴操得我爽死了,下次还得这么来。”黄奕民脸一红,锤了他胸口一下,笑着骂:“操,你他妈真贱。”聊着聊着,眼皮沉了,两人相拥睡去,张鸣的鼾声粗重,黄奕民听着那动静,心里踏实得像靠了个大暖炉。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张鸣就爬起来,又变回那个强势的包工头。他套上工装,叼着根烟出了宿舍,在工地上吆喝着安排工人干活:“老王,你他妈别偷懒,那堆钢筋赶紧搬过去!小李,水泥别洒了,浪费老子钱!”手里拿着进度单,皱着眉核对,偶尔骂几句粗话。上午来了个公司项目经理,张鸣跟他站在工地边,手指着远处的水泥堆汇报:“张经理,你看,这进度比计划快了两天,质量也没问题。”那语气果断干练,跟昨晚跪着舔屁眼的贱货完全两样。
黄奕民和何福良忙了一上午,抬钢筋、推水泥车,汗水淌得满脸都是。中午收工,两人拖着步子去食堂,端着盘子排队打饭。今天伙食还是那几样,土豆炖肉、白菜汤,油星子少得可怜。正吃着,张鸣带着项目经理张恺伦走了进来。张恺伦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西装革履,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张鸣拍了拍手,扯着嗓子喊:“大家都辛苦了,工程进度快,今天加餐!每人一根大鸡腿,一份农家小炒肉,还有一瓶冰红茶!”
工人们一听,立马欢呼起来,有人喊:“张哥大气!”何福良也咧嘴笑:“操,这下有肉吃了!”张鸣哼了一声,跟张恺伦聊了几句工程细节,张恺伦点点头,开车走了,说是其他项目还有事。张鸣目送他离开,转身回了办公室。
黄奕民端着盘子,啃着大鸡腿,肉汁溅到嘴角,他三口两口吃光,又抓起小炒肉扒了几口饭,最后拧开冰红茶咕咚喝完。吃饱了,他拿着空瓶子晃悠着走了,过了一会儿,手里拎着一瓶装满的冰红茶,进了张鸣的办公室。
张鸣正坐在桌前,皱着眉敲电脑,嘴里叼着根烟。黄奕民把瓶子递过去:“张叔,喝这瓶冰红茶。”张鸣瞥了眼,摆手:“操,我不爱喝这甜腻腻的玩意儿,你自己喝吧。”黄奕民坚持往他手里塞:“喝一口嘛,特意给你拿的。”张鸣皱眉,无可奈何地拧开瓶盖,喝了一口,眉头瞬间拧成疙瘩,嘴里骂:“你小子!”一股熟悉的腥臊味儿冲上喉咙,他瞪了黄奕民一眼,又舒展眉头,咧嘴笑:“操,又是你那骚尿。”说完,又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
黄奕民一脸得逞的笑,得意地说:“张叔,怎么样?比冰红茶好喝吧?”原来他喝完冰红茶,把自己的尿灌了进去,特意拿来逗张鸣。张鸣哼了一声,拍了拍他头:“臭小子,越来越会玩了。”他把瓶子放下,点了根烟,吐着烟圈说:“行了,出去干活儿,别他妈在这儿晃悠。”
黄奕民笑着跑出去,心里痒痒的,鸡巴又有点硬了。
夜幕降临,工地渐渐安静下来,只剩远处几盏路灯洒下昏黄的光。黄奕民干完一天活儿,洗完澡回到宿舍,身上裹着条毛巾,头发还滴着水。他一进门,张鸣已经靠在床头,叼着根烟,工装脱得只剩条内裤,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汗光。他瞅了眼黄奕民,吐了口烟圈,低笑:“操,小子,今晚还玩不玩?”那沙哑的嗓音里透着股挑衅。
黄奕民哼了一声,甩掉毛巾,露出瘦削却结实的身子,鸡巴在裤裆里硬得顶出一个鼓包。他已经不是前几次那副青涩模样,眼神里多了几分掌控的狠劲儿。他一屁股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脚丫子晃了晃,低声说:“张叔,脱光了,过来舔。”语气硬邦邦的,像个发号施令的主子。
张鸣咧嘴一笑,眼里闪着兴奋,扔了烟头,三下两下脱得精光,鸡巴半硬着垂在腿间,屁股上的红手印还没消。他爬到黄奕民脚边,跪下身,低头舔上那双刚洗完还带着肥皂味儿的脚。舌头从脚底舔到脚趾,粗糙的舌尖钻进脚趾缝,舔得啧啧作响,嘴里哼着:“操,主人这脚真香,贱狗舔不够。”他仰头看了黄奕民一眼,眼底满是贱意,像条摇尾巴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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