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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没对那只颤抖的手说些什么,接过名片正反检阅,再双手递回:“请夫人告知身份与姓名,稍候通报。”
林宛蔓脸色变得不太好看。她要如何介绍他们母子?阮弘文的情人和他的野种?
她咬了咬嘴唇:“阮弘文的儿子阮懿......和孩子的母亲。”
阮弘文在外有个小三和孩子已经是越州人尽皆知,所以侍从只是顿了顿,仍然保持着良好的礼仪,连恭顺的声调都没有变:“好的,请您稍等。”
没有遭受想象中的侮辱,林宛蔓这才面色稍霁。
几分钟后,侍从回来。
“让您久等了,”侍从躬身表示歉意,又做了个引导手势:“请阮少爷。”
林宛蔓这就要带着阮懿往门里走,但一只带着洁白手套的手横在她身前:“很抱歉,夫人。主家的意思是,请阮少爷。”
侍从在结尾的四个字微微加了重音,个中意思不言而喻。
林宛蔓方才还挺起的肩背肉眼可见地下塌,难以掩饰脸上屈辱神情,好一会儿才嘴唇微微发抖转过身子,带着焦虑的嗓调和难堪的表情絮絮叨叨地交代阮懿:“......小懿,妈妈不能陪你去了,你自己......”
“你知道这对你而言意味着什么,对吗?”
阮懿尽管只有十八岁,但阮弘文和林宛蔓那种堪称怪异的教育下,竟对这样的情况也能保持镇定。他眉目间是认真,带着他知道怎样最能取悦人心的美丽微笑:“放心吧,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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