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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偏头看向他所在的楼梯上,那双眼睛仍然是冷而锐的,亦没有因为血腥和杀戮变得更兴奋。
阮懿喉咙发干,瞪视着眼前的一幕,手指紧紧抓在木质的楼梯栏杆上,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这一切说是噩梦仍过犹不及,但他的理智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小懿……!你下来干什么?!你快走!!!”林宛蔓在虚弱之中崩溃地大喊,甚至强撑着身子朝他的儿子爬了两步,血迹在她地上被拖出惨烈的痕。
而阮懿知道他走不了。那么,至少要保住母亲。
“妈妈……!”
来自本能的紧张使他隐秘地发着抖,他一边快步下楼梯,一边利落地脱下身上的睡衣,奔到母亲身边,用衣服牢牢压住仍在的喷溅鲜血的伤口。林宛蔓还在逞强,用另一边能活动的手推他,要他走。
“我不能走!你的伤口、妈妈……!你会死的!”阮懿的动作不容推拒,但字里行间已经带上颤抖的哭腔。
“你不要管我!你走啊!他们已经答应我不动你了,你快走啊!!!”
“还真是母慈子孝。”电话仍未挂断,高倩英在此时低笑着插话,旋即又带着些做作的为难说道:“你儿子的手我就给你留着。但是呢……不管这杂种以后成不成得了画家,我绝无可能留着这个后患。你得理解我,毕竟我们可都是母亲。”
林宛蔓怔愣片刻,没反应过来听到的话是什么意思,又听电话那头高倩英放肆的笑声再次撕开这黑夜:“啊……小邝,扎穿那个杂种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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