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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却哪里信他?手还紧抓着门把,随时做好准备关上以阻隔潜在危险。
他谨慎道:“……你说好了会尊重我。”
阮懿都快哭了,又挪到邢却脸朝向的那边,逮着什么理由是什么理由,言之凿凿、强词夺理:“不让我和哥哥睡,我怎么能跟哥哥证明我会坐怀不乱呢?......怎么证明我会尊重哥哥呢?”
又来了,又来了。
邢却看着眼前那张形貌昳丽的脸,又一次微微惊讶于已经与自己齐平的视线。
阮懿似乎总有那种能把离谱的事说成有理的能力,又或者那张脸本身就没几个人能抵挡住。
初识阮懿的记忆好像还在昨天,当时的冷漠少年毫不客气展露抵触情绪,有时实在很难相信与眼前缠人得要命的是同一个人。
邢却嘴唇合了又张,合了又张,妥协了:“......随便你。反正现在我也没得选,怎样都是你如意,不是吗?”
说完他就没再理会阮懿会因‘随便’两个字会再多伤心几分,抱着猫拖着脚上的锁链回床,眼不见心不烦背着门口躺下。
闭眼归闭眼,那双状若桃花的眼睛仍在脑中挥之不去。噙满破碎情绪、好似眼睛的主人从未那样为难、强迫过他,他才是那个坏人。
邢却心里堵得慌,听到身后门被关上的动静,肩线如拉开的弦跟着阮懿走近的脚步声逐渐绷紧,在感知到身后床垫塌陷的动静时满到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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