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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懿无言地从床底掏出另一只带锁链的镣铐抓在手里,转过身背对他:“哥哥可以先脱掉一边裤子,再脱另一边。”
好啊,还真是严谨。
邢却磨起牙来,自暴自弃照他所说褪下一边裤子,看着乱糟糟的睡裤,无力感油然而生。
他拉过被子遮挡重点区域,冷冷开口:“好了。”
阮懿转过身来——多绅士啊,他垂着眼睛什么也没看,被子的遮挡都是多余——他细致解开一只镣铐,再次转身:“好了。”
邢却没辙了,褪下另一边裤子再叫他,阮懿又重复铐上和解开的动作,邢却终于下身彻底赤裸——除了镣铐仍在。
阮懿简直恭敬地起身,肩背的线条不知怎的有些僵直。他把脏衣服收拾起来抱在怀里,黑色的长发柔顺披散在肩头,看起来很乖。他全程没看邢却一眼:“那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哥哥洗完再叫我吧。”
他出去前还多余地补了一句:“记得穿上浴袍,不然一会儿难免要看见,哥哥会不高兴的。”
哈,笑话。
说得就像昨天阮懿劫他回来给他换睡衣时没有把不该看的都看了,就像他们之间未曾赤裸相对。
“知道了。”邢却心烦意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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