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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着盐水的铁鞭破空抽来,谢映秋闷哼一声,猛地昂起头。
“弟子不曾杀害同门,亦不曾串通魔修。”喉管涌出的血沫呛得他不住的咳嗽。
又是十鞭落下,李从屿面露慈悲,痛心疾首:“逆徒,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情分上,你若认罪我便给你一个痛快。”
空气安静了片刻,刑台上伤痕累累的人颤抖着垂下头,像是被折断羽翼的白鹤,原先高挺的脊背最终还是弯了下去。
“弟子……认罪。”
——
太玄宗宗主寝殿。
鲛绡帐内暖香旖旎,谢映秋被玄铁链一丝不挂地缚在寒玉榻上,凝脂般的肌肤泛起妖异的潮红,肌肤上染着浊液,而端坐高台的太玄宗宗主正在闭目养神。
“师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涣散的瞳孔映出男人冷漠的侧脸,“为什么……”
回答他的是一记耳光。翡翠扳指碾过红肿乳尖,李从屿眼底翻涌着欲念:"你以为本座当真要养什么剑道魁首?”
他抚摸着指间扳指,眼神冰冷轻蔑,“你本就是本座捡回来的药人,这身淫骨便用来给我门弟子提升修为吧”
破碎的呜咽被幔帐吞噬,江伊感觉心脏被利爪攥住。她脑中浮现出谢映秋半夜惊醒攥紧被角的样子——什么天之骄子,他的前半生只是一个谎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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