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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光闪过，李萧的身影消失不见，江伊凝灵力于脚尖要追，却被趴在地上的人拉住衣角。

        “追不上的，那是九品传送符。”谢映秋摇摇头，艰难地撑起身子，似乎被这个动作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凌乱的白衣下隐约可见狰狞的伤痕。

        江伊身形顿了一下，她转身走向谢映秋——曾经的剑道魁首，如今像破败的玩偶般趴跪在地上。

        “都过去了……”江伊脱下外袍裹住他，小心翼翼的避开伤口。“我来晚了，对不起。”

        谢映秋的身体僵硬了一瞬，他死死的抓住江伊的衣襟，指节泛白，仿佛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是啊，你来晚了……”他的声音支离破碎。

        如果她能在五年前遇见他就好了，那时身为太玄宗首席弟子的他或许会爱上她，他们两个可以相爱，可以并肩而立。

        而不是像现在，连抓住她的衣襟的手指都在不住地痉挛。

        他抬眼看着女孩面上露出复杂的表情，本来是为了忍住疼痛而咬紧的下唇渐渐地尝出几分铁锈味。

        她在想什么。

        恶心么。

        谢映秋难堪的垂下眼睛，不再看她，他竭尽全力想要平稳呼吸，可是肺部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绞紧，哽咽的声音在唇齿间徘徊，无论如何都难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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