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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门闻言，点点头，「这是好事……咳、咳咳咳——」

        话未说完，他突地一阵剧烈咳嗽，匆忙掏出方巾摀住口鼻。当巾角放下时，一抹鲜红赫然映入眼帘。

        萧天靖大惊，猛然起身，「师父！你……徒儿去请大夫！」

        掌门摆手制止，声音中透着疲惫与苍老：「不必了……为师的身子自己最清楚，大夫也无能为力了。」

        萧天靖愣在原地，心口如被重锤击中，「到底是什麽病……」

        掌门轻叹一声，「这并非病。还记得八年前与魔教一战吗？」

        萧天靖目光一凛，「是那一次你中了魔教教头一掌，心脉震裂？」

        掌门缓缓点头，「那一掌让我损了本元。後来虽仰赖名医维持气脉，但早说过，至多能拖十年。如今——」

        他顿了顿，望向窗外漫天暮sE，声音轻缓却坚定：「如今，也差不多了。」

        萧天靖沉默良久，终於问道：「师妹知道这件事吗？」

        掌门淡淡点头，「我已告诉她了。她哭了一夜，但醒来後，却主动说要承担起凌霄剑派。她还小，我虽欣慰，却也放心不下。这次叫你来，是想请你在她还未能独当一面时，多帮着她些，给她依靠。」

        萧天靖垂眸沉思，最终抬头，眼中多了一份坚定：「徒儿明白。只要师妹有难，剑派有需，哪怕是赴汤蹈火，我也绝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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