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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呢。”男生冷冷地问，“他们没有感情，那凭什么要让我出生啊，你知道我恨了你多少年吗，他每次来找你的时候我都恨不得你赶紧死掉，结果我爸先死了，现在你告诉我，我爸我妈没有感情，好，那我呢，我的存在是个什么东西，你让我怎么办！”

        男生激动地站了起来，对魏利弟怒目而视。

        魏利弟蜷了蜷指尖，他想起十几年前，王瑞有一次高高兴兴地过来，怀里藏着个会动的东西，毛茸茸的，一露出脑袋，原来是个小孩。

        不知想起什么，魏利弟轻笑一声：“我记得我以前抱过你，你要是实在不知道怎么办，那就继续恨我吧，所有的一切，所有的所有，连同你母亲那份，都可以一起恨我。”

        ‘嘭’

        男生抖着手抓起饮料瓶，一下子砸中了魏利弟的额头。

        魏利弟脑袋轻轻偏了过去，什么也没说。

        “你真以为我不敢揍你！”男生胸膛剧烈起伏，双眼气得发红。

        “我告诉你，我还不到十六岁，杀了你也判不了死刑。”

        魏利弟额角微疼，感觉似乎有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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