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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父亲近日忙于政务,臣妾已有旬日未见。"她放下茶盏,声音温婉,"倒是前日父亲托人送来些江南新茶,说是……"
"朕记得张阁老最爱松江鲥。"殷昭打断她,目光意味深长,"不知今年可尝鲜了?"
张嫣心头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父亲向来节俭,这等珍馐……"
"是么?"殷昭轻笑,指尖在程雪崖腰间轻轻一掐,"那朕改日定要赐他几尾。"
宴至中巡,殷昭忽将酒盏推至程雪崖面前:"陪朕饮此杯。"
"臣量浅。"
"无妨。"殷昭轻笑,指尖在他膝头画圈,"醉卧君前,亦是雅事。"他说话时,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在烛光下泛着幽绿的光。
张嫣起身告退时,余光瞥见天子正附在程雪崖耳边低语,那人耳尖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颈侧。退出殿外,她立即低声吩咐贴身侍女:"去查查那位程公子的底细。"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其中的急切。
三日后,殷昭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一封火漆密信被紧急送入。他拆开一看,脸色骤变,鎏金镇纸在案上重重一顿:"好个张明远!"
密信上赫然写着:三十五万两赈灾银,到江淮竟不足八万!
殷昭当即挥毫,又批了五万两赈灾银,朱砂御笔在奏折上划出凌厉的痕迹。他冷笑一声:"朕倒要看看,这些银子最后能剩下几成。"
此时程雪崖正在偏殿看书,忽见天子怒气冲冲地闯入,将密信掷在他面前:"先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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