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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仔细了,先生。"薄唇贴着玉耳呵气,另一手掐着腰窝迫他后仰。"朕是怎么疼你的。"
初探时那具身子绷如满弓,喉间溢出压抑的喘息。他转动腕骨,感受着内里春潮暗涌。再探时清瘦身躯已颤若风中秋叶,额间沁出细密汗珠,将枕上金线芙蓉染得愈发鲜活。
"松些。"另一手抚过紧绷的小腹,在肚脐处打着圈按压。"朕舍不得伤你。"
待三指尽没,程雪崖终于漏出破碎呜咽。他趁机屈指,在敏感处重重一刮。
"嗯!"雪颈倏然后仰,如濒死的鹤般挣动起来,足尖踢翻了床头的越窑青瓷香炉,香灰洒落如雪。
殷昭抽指换作自身,掐着柳腰寸寸推进,直至尽根没入。内里湿热紧致,层层叠叠地吮吸,激得他喉间滚出低喘。程雪崖的脊背弓成新月,蝴蝶骨在素纱下起伏如翼,仿佛下一刻就要乘风而去。
"咬得这样紧。"开始九浅一深的征伐,每次退出都带出靡艳水光。"先生莫非也贪欢?"
程雪崖死死咬着唇瓣,血色染红齿列。殷昭却变本加厉地加快节奏,每次顶弄都直捣花心。紫檀木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混着皮肉相撞的水声。案头未干的墨汁被震得溅落,在素绢床单上绽出墨梅。
"出声。"突然掐住喉结,拇指按在突起的喉骨上。"朕要听鹤唳九霄。"
身下人终于崩溃般吟哦出声,眼角飞起海棠色。他满意地松手,转而握住那挺立的玉茎,拇指刮蹭铃口渗出的清露。程雪崖的脚趾骤然蜷缩,足背绷出优美的弧线,像张到极处的弓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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