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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很可惜,这些都很难有写出来的机会,也很难再次被人看到了。

        接着是《拗花辞》,这本是没有大纲的,只有写的一些奇怪玩意,也放出来看看吧,但这本总算是回归了我最喜欢的文风。

        【楔子·隆和十一年冬】

        澄观阁的地龙烧得太旺,铁链烙在程雪崖腕间已泛起细密的红痕。二十七岁的昔日探花郎数着窗棂外飘落的第六场雪,忽然听见锁链轻响。十九岁的年轻帝王正用金错刀挑开他前襟,刀尖沾着刚温好的梨花白,酒液顺着锁骨滑入衣领时,带起一阵战栗。

        "老师当年说朕的诗轻浮。"殷昭将蘸了朱砂的毛笔塞进他指间,强迫他在满墙诗笺上批注,"如今却可还入眼?"鎏金烛台照着"金链锁玲珑""雪融砚底春"的艳句,其中一页的墨迹尚未干透,写着"强攀冷蕊"四字时笔锋狠厉,生生晕透了宣纸。

        程雪崖闭上眼。十年前上书房那株被春雨打落的海棠,此刻正隔着时空灼灼盛开。

        【一、嘉宁十三年春】

        十六岁的程雪崖摘下鬓边簪花时,先帝的朱笔刚好划去他状元名位。礼部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探花郎"需才貌双全,可当他看见真正的新状元,那个五十岁的河东大儒拄着拐杖谢恩时,喉间泛起铁锈味。那日他穿着降等的绯色公服跪在丹墀下,听见番邦使节窃笑:"大晏选官如选伎"。

        上书房的第一堂课,春阳透过茜纱窗在青砖上烙出菱花纹。七皇子殷昭蜷在末席,正往《毛诗》里夹自创的《咏美人足》。程雪崖抽走那页洒金笺时,八岁的孩子突然咬碎口中饴糖:"程夫子不如先管管三皇兄?他昨日还问太傅,寤寐求之,何解呢。"

        满堂哄笑中,唯有太子殷璋端坐如钟。当程雪崖俯身指导太子临摹《兰亭序》时,没看见七皇子用指甲在《关雎》篇目旁抠出几道抓痕,像被雨水打烂的海棠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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