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更有甚者,炼有“媚情合欢”“牵魂摄意”之类丹药,小兽食之服帖,小童食之梦魇,修者食之疯癫……
白砚初曾有一师叔,修的正是这类“旁门炼法”,书中记载的奇方妙丹堆了三箱,如今就堆在白砚初阁楼一角。
他本不喜旁门炼法,可偏偏那三箱书他翻得最多。
“……我这是反着学呢。”
他打了个哈欠,蜷在道观旧蒲团上,揣摩着明日的行程。
窗外虫鸣渐歇,夜色沉沉。他靠在墙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脚踝处那条彼岸链,思绪却早已飘远。
今日那道隔空传符最后显现出的名字——江霁。
“……江霁啊。”
白砚初轻声念了一遍,语气却不辨喜怒。
齐云山与宛陵江家虽无明面上的深交,但因师叔莫渊这些年为江家效力,多少也算是有些牵连。而江霁,正是宛陵江家家主独子。按理说,气修门第最重灵根纯粹,江霁却在幼年时被诊断为灵根受损,无法修气。
他记得很清楚,当年江家倾尽人脉请动一位天阶修士,替江霁洗髓易筋,转修剑道。那场洗髓术在丹经旧录中有明文记载:极痛、极损、极险。寻常修士成年都难以承受,何况那年江霁,尚不足七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