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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任浅被师兄的排泄物呛得立刻清醒过来,他“呜呜”地大声呻吟着,忙想把自己的脑袋赶紧撤开。然而,李任笙却死死抓着他的发髻,不允许他逃走,逼着他承受着那些污浊之物的入侵。
陡然间,李任浅胯下的龙头钉也被师尊撤走,他猛地泄出一滩又一摊尿液。排泄的快感更让他浑身无力,浑身瘫软的小师弟只能痛哭着,牢牢含住师兄的鸡巴,将师兄的排泄物尽数喝进肚子里。
“哗哗”的水声在密室里响个不停,李任浅的发髻早已经被师尊扯得乱糟糟的,一缕又一缕碎发粘在他渗出汗珠儿的额头上,将他本就凌乱无比的模样变得更加狼狈。
师弟腿间泄出的尿液越来越多。那些清澈的尿液顺着师弟的裤管流下,将他的胯间浸得透湿。落在石板地上的尿液几乎积成了一个小水池,倒映出昏黄的烛火和师尊扭曲的脸。
终于,师兄弟二人将三天来积下的东西都排净了。李任双呼哧呼哧地喘着热气,脸上又是愧疚,又是难堪。他恨恨地看着面前得意至极的男人,那张清秀的脸上净是得意。师弟李任浅则是再也支撑不住,一个后仰昏倒在师兄脚边,不省人事。
李任笙从怀中拿出绢丝手帕,擦了擦被汗水和口水弄湿的指尖,又嫌弃至极地将手帕丢在李任双脚边。
“带着这个废物,滚出去。”
李任双生怕这残忍的男人又想出什么折磨人的玩法,赶紧将师弟背在肩上,向师尊行了一礼,三步并作两步向密室大门走去,慌张地逃开了这场旷日持久的酷刑。
石门关上前,李任双从门缝儿中央用余光瞥了一眼,看到师尊李任笙从密室一角开出一个暗格,里面似是放着一个巨大的铜鼎,鼎口不停冒出漆黑的邪气,触目惊心。
李任双一时狐疑,却也不敢多看,只是手上将师弟的身体又扶了扶,就赶快将石门关上了。
第二天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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