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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并不只字转换成字那样简单,写的人用心声过一遍再落于纸上,已有歧义,翻译的人又用g巴教材上学来的过一遍,心声再过一遍,中间转了好几道,怎么译都不太对味。
这方面沈知墨又是个Ai钻牛角尖的,等她字斟酌句地翻译完全部信件,天幕已缀满繁星点点,她伸了个懒腰,把翻译完的纸张通读一遍,却是越读越心惊。
刚刚忙着和单词做斗争,忽略了内容的前后关系,只记得什么苏西露易丝的,信大多是苏西写给露易丝的,这俩人名十个外国人里能挑出来八个,她并没有很留意,但一结合信的内容……
她隐隐想起,傅太太的夫人,傅部长,英文名便是苏西,而另一位……
沈知墨匆忙扶桌站起,起身快了,头有点晕,此时也顾不得了,季曼笙屋里的灯熄了,她急促地拍了几下房门,
“谁?”
见灯亮起,沈知墨径直推开房门进了屋,“这些信,你从哪儿来的?”
季曼笙从床上坐起来,打了个哈气,拉起右边肩膀的睡衣吊带,“译完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自有门道。”说罢,季曼笙接过沈知墨手上的纸张,对着油灯翻了几页,“译得挺好。”
“你看得懂?为什么又叫我翻译?”那她费心费力忙活一通不就竹篮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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