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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匪见过短暂撕咬后也恢复理智,想起这人目前的身份,知道和这等淫贼同归于尽死法的过于侮辱,只好作罢。
        大不了当被狗咬了,男子汉大丈夫!曲匪如是想。
        但停止创人是不可能停止的,其本人受到的苦会以火药的方式四散开来——背后指使的头头是被曲匪一波杀鸡儆猴吓到的一员,当时屁都不敢放,革职后连环屁响个不停。当即就被曲匪一根鞭炮送上的天,那些浪人也被一波送地府再就业,增长地下经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就这,曲匪本人犹嫌不够,暗暗发誓,待提师入京之时,必然整个宗室男性尝尝他前世集大成之绝学,当然,这不能让皇后知道。
        曲匪这一波动作终究闹得的太大太狠了,王允老爷子怕再不送走这个瘟神他都敢在他头上拉屎。很快当七月的巡使一走,他就以小后生出门多见识见识的理由,给个少巡的职位把他和亲信公孙恪打发到了北方,刚好遂了曲匪的意。
        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公孙恪还多有不舍,问曲匪:“姚大哥真不跟我们走啦,他呆这能干嘛啊,还不如和我们一起去荆安,我给他打个新的跑马鞍。”
        “你是大花姑娘吗,被救一次还赖上了,人家有活计在这儿。”
        “有什么正经活计,他不还是逃犯吗?与其三天饿一顿,不如跟了我们。”公孙恪自顾自喃喃:“我上午问他,他也没拒绝是吧,兴许是腼腆怕生……”
        腼什么?
        怕什么?
        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一个黑皮壮汉,曲匪感觉自己耳朵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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