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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凌弗宁将桌上的压纸碾了来,翻了去。好一会儿才提笔在宣纸上写下——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最后饶有兴味的盯着看了看,补了下一段——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别尔赫?你就是北方虎吗?”他盯着宣纸。
“是不是?”
可惜空寂的高阁注定无人回应,凌弗宁突然倦了,撇下笔墨,思量起几月前的失控。
为什么呢?
他轻轻摆动着指节,温润的指尖慢慢的,悄悄的拨动着,仿佛在弹奏着什么。
很多事就不应该干…不应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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