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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让他闭上眼,在他耳边说我无意冒犯,然后翻窗跑了。”
        “你可真行,这妹妹这辈子都忘不了你。”公孙恪颇为艳羡。
        “妹妹?”曲匪冷笑一声:“——这个妹妹的下盘稳的可以踢死一只牛。”
        “嗯?”
        公孙恪还来不及疑问,就“嘭——”一声被天上的榆木枝叶浇淋满头。
        “嗷嗷——虫!有虫!”公孙恪直接蹦跶五里地,直愣愣的朝回旋踢树的曲匪咆哮:“你又发啥子——”
        只是还没骂出完整句,当场被树下曲匪阴郁、蔑视的眼神恫吓的一哽咽,腿脚登时控住不住一软——
        那眼神太可骇太熟悉了,公孙恪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了,可他的身体还保存着肌肉记忆,嶙峋的骨骼控制不住的颤抖,唇舌泛起腥甜,当场梦回和曲匪可怕的年少初见。
        那时候他还是个爱玩木枷,对长兄抱有滤镜和孺慕的天真小屁孩,知道表兄要来投奔甚至兴奋的一个晚上都睡不着……
        ……对……他怎么就忘了当初的翡哥儿是什么死样子——
        是什么时候起这种形象被所谓的阳光少年郎所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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