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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好看的,肯定很适合皇后……
……
“大概就是这样,今年的收支出入如上。”
凌弗宁跪坐在蒲团上,像诵经般念完了帐薄。
“咳咳……比起去年平稳了不少,”前方的昏暗的雾帐渗透出一股沉厚的药香,一双和他相似的、青青山泉般、清凌凌的眼渠,漫不经心的夸道:“不错。”
“……孩儿退下了,父亲早点歇息。”凌弗宁叩首起身,突然上方传来一声幽幽的质问:
“没有什么要讲的了?”
“……”凌弗宁不禁移目向了房梁上挂着的葡萄花鸟纹银香铃上。因为防风,内窗被关的死死的,风铃同他一块矗立着,一动不动。
就这么痴站了片刻,他从听到上方一声低沉的叹息,也许是在被药味浸透的内室,凌弗宁舌跟也涌上一丝苦涩。
“贸易反噬的政策决断,你既不同我说,自己应是有思路,说来给为父解解闷吧。”
“父亲还要教考孩儿?”凌弗宁眉心弯了弯,道:“孩儿已当家,念此不过糜费时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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